記憶是個奇異的東西,它讓人快樂,也讓人悲傷,同樣一道鎖,打開了記憶的門後,可以開啟多重的複雜的感覺。就像我從來都沒想過這麼簡單的渴望,終究會變成人生中必須埋藏壓抑的「想」,然後必須透過文字的百般誘引,才能聞得一絲存在的芬芳。
自從退出新聞工作崗位後,我就不太愛在台北市尋寶似地找咖啡館了,再加上女兒的病,許多慾望都退而求其次,退回生存的原始本能之後,這迫使我倒退回古代足不出戶的深閨怨婦般,僅能倚著一窗的藍天,渴望遙遠的某個林蔭深處或窄小幽暗的巷弄間,有我曾經駐足流連的小角落。
記憶是個奇異的東西,它讓人快樂,也讓人悲傷,同樣一道鎖,打開了記憶的門後,可以開啟多重的複雜的感覺。就像我從來都沒想過這麼簡單的渴望,終究會變成人生中必須埋藏壓抑的「想」,然後必須透過文字的百般誘引,才能聞得一絲存在的芬芳。
自從退出新聞工作崗位後,我就不太愛在台北市尋寶似地找咖啡館了,再加上女兒的病,許多慾望都退而求其次,退回生存的原始本能之後,這迫使我倒退回古代足不出戶的深閨怨婦般,僅能倚著一窗的藍天,渴望遙遠的某個林蔭深處或窄小幽暗的巷弄間,有我曾經駐足流連的小角落。
尋夢‧ㄅ
我一直想寫下這個詭異的夢,但,多年來翻箱倒櫃,找遍了我那些混跡在雜誌、剪報與所有的文件檔案夾內的紙張,偏偏連個簡略的日記、隨筆、或是個不像樣的小紙頭之類的信筆塗鴉,都沒。
作這夢那年,隱約記得,是高中聯考前沒多久的一個下午。
浣過思念的秋的絲線
一個秋颱過後的下午,我枯等的中華電信工程師終於來過了,他偏著腦袋,一臉無奈,沒有煙臭味的口中啣著抱歉,留下了未完全架設好的ADSL收拾著工作包袱,因為沒有網路卡,我的手提電腦連不上宇宙迷宮。